只要我造谣够快,刀子就追不上来
私设如山,就酱,八一衍生,拉郎,伪水仙,脸盲组各种乱炖。
不擅长写古文风,你可以选择看与不看,但不要伤害我的玻璃心,所有锅不背
#狗粮严重不足自产自娱#
#我也不知道我写的是啥系列#
晚秋,日暮。
落日余晖中那清冷倨傲的少年,逆光而立,侧颜精致柔和,亮晶晶的乌瞳直视着前方,二八年华的身子都还未长开,却气势凌厉,手持利剑,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他的前方,不算宽阔的肩膀和精瘦的身姿绷得笔直,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干净的颈脖,俊秀的侧颜透着冰一样的冷漠和蔑视。
那个少年,就以这样清澄、不落俗的姿态烙进了他心里。
崔略商这辈子也忘不掉,他和他的小仙人初见的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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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城
君悦客栈里来了个新账房。
高挑俊秀,唇红齿白的笑起来很好看,嘴巴也甜,办事麻利,深得客栈上下喜欢。
邀伙蹿街的俏姐儿逛累了,到店里叫了吃食和茶水歇歇脚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你问这小账房叫什么?好像听老板和伙计都叫他叫陵端来着。
陵端被废武功后流浪至皇城边上,后来机缘巧合救了出城来采买的客栈张老板,那老板看陵端可怜,身子又不好,便把他带在了身边,相处下来发现这个小恩人和其他乞丐不一样,不仅能识文断字,看作派就知道曾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少爷,虽不知为何会如此落魄,心想干脆给自己的客栈当个小账房,也算有个安身之地,报他救命之恩了。
老板膝下无子,仅有一个已过花信年华的女儿,按理说这个年纪的姑娘,也早该寻婆家了,这位小姐几年前本也许过人家,可就在大婚的前一天,新郎官突然暴毙了,男方家硬说是她八字太硬,未过门就克死了她未来夫婿,这下,小姐的终身大事就耽误了下来。
张老板看着不急,心里可愁着呢,这女儿年纪越来越大了,再找不到婆家就真没人要了,可长安城的媒婆都求遍了,就是没个称心的,不是对方嫌弃自己姑娘年纪大了,还背个克夫的名头,就是只有那些想取二房,或是死了老婆,想续弦的老东西。
他张老板好歹也是小有家产,怎能让自己女儿受委屈,这下正好,把这陵端带回来了之后,发现对方无亲无故,人又机灵,会来事,店铺的上的生意打点的不输于那些经验丰富的老人,殊不知以前他在天墉城时,就是专管财务琐事的。
这张老板和自家夫人寻思着要是女儿愿意,干脆收做上门女婿算了,到时还能给自己当半个儿子,养老送终。
这陵端年轻,本就长的俊,加上之前在外流浪,没少看人脸色,也学会了揣摩人心,看什么人懂说什么话,现下好不容易安稳下来,张老板又专门请了大夫把自己身子调理得差不多了,自知感恩,踏踏实实为东家干活,加上本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号召力,客栈上下的伙计都管的服服帖帖的,倒也混的个八面玲珑。
这张家小姐本就是恨嫁之年,这陵端看着比自己还小个一两岁呢,可架不住那身好皮相和平日那小甜嘴勾的是心痒痒,人躲在珠帘之下打量了一会陵端,再看看一旁的爹娘,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。
得,这事儿有门,张老板真是越看陵端越是顺眼,也撮合着让女儿多到店里和人家处处,要是两人真能好上,这年底他就把着事给挑明了,把婚事办了。
刚开始陵端还不知道这张老板一家对自己这么殷勤是为何呢,可日子一长,他就看出端疑来了,本就是灵透之人,又怎琢磨不到对方心思,可就算他明里暗里拒绝了张小姐的示好,可对方反而粘得越近,陵端不由暗暗发愁,若是换作他人,一辈子安生过日,再取个娇妻,置份产业,是最好人生了,可他毕竟自幼修仙,未入世俗,就算曾走歪路,也悔悟了,穷困潦倒之际也灭不掉这一身傲骨,又怎能容忍他人安排自己的人生。
看着张家小姐又殷勤的给自己送午饭,陵端不由扶额,这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,还没缓过来,可看这架势,张家老小不把他拿下是誓不罢休得了,看来又得找机会跑路了。